梁海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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艺术简介


       姓       名:梁海清
       性       别:
       出生日期:1950年
       籍       贯:安徽芜湖
       笔       名:幽谷耕夫、藏愚公、石林居士

       梁海清先生现为中国扇子艺术学会、安徽省书法家协会、芜湖市书法家协会会员,无为市老年书画联谊会副会长。

       他幼承家训,刻苦学习,临摹名帖、拜访名家,受益匪浅,终有收获。其行书端壮秀丽,气势遒劲,筋骨内涵流畅,笔划清朗刚和;作品布势和气韵生动活跃,格调高雅,个性鲜明,深受赏识。其作品被众多机构收藏,多有索取者作为礼品赠送友人。

       在建国65周年之际,国家邮政部邮票邮品制作中心曾征集其书法作品,制作个性化邮票和电话卡、明信片,集成《辉煌65周年》中国邮册。

       他在拜访书法历史名流后,特撰《追忆拜见清末秀才苏局仙》文章,发表在书法报上,多家报刋转载。这篇文章生动刻画了我国长寿书法家、诗人苏局仙老人写字、吟诗的艺术人生。同时也为广大读者揭示了苏局仙老先生110岁高寿的珍贵秘诀。

       现今,梁海清先生已越古稀之年,每日仍坚持笔耕不辍,读帖写字必不可少,从博大精深的书法艺术中吸取精华,充实自己,增加乐趣,广交书友。

诗文欣赏


追忆拜见清末秀才苏局仙
文/梁海清

 

       我至今依然清楚地记得,那是在一九八七年七月二日上午,天下着毛毛细雨,我们一行四人兴致勃勃地来到上海南汇周浦乡牛桥村,登门拜见一位清朝末科(1906年)秀才——苏局仙先生。苏局仙老先生生于一八八二年一月,与鲁迅先生同庚,卒于一九九一年十二月,享年一百一十岁,是最后一位谢世的清朝秀才。
       在朋友的引导下,我们穿过百花盛开的农家小院,直奔老人家的书斋——“水石居”。苏局仙在他儿子苏健候陪伴下正在书斋,老人身着白色老布对襟便装,下穿黑色平布打褶的齐膝短裤,系着白纱编织的裤腰带,腰带两端齐垂膝下,脚穿黑色圆口布鞋。老人家个头不高,戴着一副老花眼镜,十分慈祥和善。虽已是一百零五岁的高龄,却并无龙钟老态。苏局仙端坐在已是半旧的藤椅上,面对临窗的书案,手提放大镜,借着窗口射进的光线,十分认真地阅读大概是刚刚收到的信函。
       苏老翁书房的四壁挂满当代名流和书法大家所赠的书法条幅。书房的正中央摆着一张长方形且古色古香的书案,其表面磨得光亮,仿佛见证着老人家耕耘的勤奋历史,老人家与我国著名书法家、诗人孙墨佛齐名,被誉为“南仙北佛”。案上堆满文房四宝和一些杂物,墙边立着一个大书架,较整齐地摆列着多种书籍。其中一个精致的书箱上以正楷所书“资治通鉴”四字。看来老人家真的是善读史书,博古通今。紧挨书架的墙边有一张四人座沙发,我们这些慕名而来的客人均坐在上面,与苏健侯老人攀谈起来。我信口问到:“苏老伯,您老多大年纪了?”当时苏健侯老伯也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,但他却答道:“我还小,八十岁不到。”当初我是一个三十七岁的年青人,按年龄,苏健侯老伯是我的祖辈了。我明白了一个简单道理: 他是因在自己高寿的父亲面前才如此幽默戏称“我还小”的。
       陪同我去拜访的除我表弟朱庆生外,还有两位朋友,一位是一家报社记者徐曙光,另一位是摄影师金佩政。


本文作者梁海清与苏局仙老先生合影

       我们与苏健侯老伯交谈得很投机、热烈,主要话题是围绕苏氏家族。苏健侯老伯看来不太健谈,但很热情,地地道道的上海话,我似懂非懂,徐、金二位不时用普通话“翻译”。交谈中我提出同来者与苏老伯合影留念,经应允后,但苏健侯老伯一再谦让不居中位。当我再次要求与苏局仙老人留影,经苏健侯老伯禀报,苏局仙老人家欣然同意,马上放下手中的信件和放大镜,慢慢立起身来。我喜出望外,迅速上前将老人坐的藤椅挪开,重新放好。再扶老人家坐下,并搬来旁边的一张太师椅,紧挨在苏局仙老人身旁。镁光灯一闪,金佩政先生为我与苏局仙老人定格了一张极其珍贵的合影。
       苏老翁长寿秘诀不仅是长期习书,同时他还在生活上注意调理,据苏局仙老人讲,他“基本吃素,早睡早起,劳逸结合,心情舒畅,有病调养,尽少吃药,生活有序,不慌不忙,饭后百步,寄情翰墨”。他把写字当作一种体育锻炼,运腕时还要配合呼吸。先生平生遇到苦难和艰辛真不少,但从不悲观,每当遇到不愉快的事,一般会采取三招对付:一是丢开,二是找小朋友玩,三是照照镜子,烦恼自然也即之烟消云散。他以苍劲有力、琅琅上口的长寿三字经表明“人长寿,并不难,要早起,须早眠、戒烟酒,忌暴食,饥即食,倦即眠,休烦恼,抱乐观”的科学健身道理。
       苏局仙老先生生前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、上海分会名誉理事、上海市文史馆馆员。据说他的家族是宋代大文豪苏东坡的后裔,难怪透着一脉儒雅之气。他在少年时代即刻苦临池习字,临摹唐人碑帖,耄耋之年又转练王羲之《兰亭集序》,人们赞称先生之书法“苍老中含秀润,质朴中有俊雅,古朴遒劲,生动有姿,法度严谨;既深得欧颜之精髓,又富涵王书之形神,可谓博采众长,独辟蹊径,深谙书道,功老道成”。
       一九八O年,时年九十八岁高龄的苏局仙老依然雄风不减当年,仍能一气呵成《兰亭集序》,其作“飞逸夺秀,翩翩欲仙,字字如珠如玑,流光溢彩”,这也显示了他非凡的书法造诣和深厚的艺术功底,此后,书坛“百岁状元”的美誉传遍海内外。
       苏局仙老先生不仅是名扬海内外的书坛巨匠,还是一位“高产”诗人。每日濡墨、赋诗作词习以为常,即使在病中仍寻章觅句,由其子苏健侯笔录,晚年集成《病榻余吟》,据说他一生赋诗作词万余首,题材广泛、情真意切,在这些诗的海洋中,有很多诗篇体现这位历经漫长历史时期的老人热爱新社会、控诉旧世界、赞美新生活的高尚思想境界。例举诗云:“半夜惊雷雨,今年第一声,花飞三月暮,日暖几时晴;水长秧苗绿,风来麦浪轻,田家犹未厌,沟浍望皆盈。”绘声绘色地勾画出了春天的农事景象。又云:“早稻金黄熟,催收未许迟,新秧继插土,脱粒夜眠时。”它深刻地表现乡村一派丰收繁忙的图景,洋溢着甜美的乡土气息。像这样一位历经五个历史时期的末科秀才,思想之新亦属罕见。
       苏建侯老伯告诉我们,上海市历届市委政府领导对老人家均十分尊重和关怀,几乎每逢新春佳节都登门看望,为老人家祝寿拜年。为使老人家偶尔出行方便,政府出资特意铺修一条道路通向牛桥村,路面虽不宽广,恰十分平坦,被人们称之为“苏堤”。
       苏局仙老人的书法和诗词吸引着无数读者。我这次有幸拜见老先生,使我终生难以忘怀。说心里话,藏在心中的一个最大愿望,就是渴望得到老人家的墨宝,但难以启齿,最后我终于鼓足了勇气斗胆索要。真没想到老人家欣然同意我的心愿,由于当天阴雨光线较暗,书写不宜,未能获得。苏健侯老伯答应“写好寄去”。果然在我返家不到两周时收到苏局仙老先生亲书条幅“前事不忘后事师  海清先生雅正  南汇百五岁苏局仙”。
       笔者喜得前清秀才苏局仙老先生亲书墨宝,感到十分荣幸,一直珍藏,视为传家之宝。让苏老翁的儒雅灵气和遐福,一代又一代地永远传下去!


古稀感怀
文/梁海清

       我们每天都伴随着太阳、月亮和星星,忙忙碌碌地度过一天又一天,一年又一年。
       春天,大地苏醒,百花争艳,花香鸟语,气象万千;夏天,骄阳似火,雨露滋润,禾苗繁生,谷物飘香;秋天,细雨绵绵,柔风送爽,金色原野,硕果累累;冬天,皑皑白雪,冰封万里,银装素裹,风光无限。
       我十分热恋美好四季景象,享受艳阳和煦的白日,静静休度在繁星似锦的夜晚,沉浸在大自然赏赐的美妙时光里。
       转眼我己越古稀之年了,七十四个春夏秋冬,二万七千个日日夜夜,光阴似箭,岁月如梭,流逝的岁月不再复返,一寸光阴一寸金,寸金难买寸光阴。
       青少时代,苦度三年饥荒,尝遍野生植物的茎叶,吞食河塘野草和谷物糠麸度命。在这苦难的日子里,勤劳善良的父母双亲,好比是荒漠中的一棵参天大树紧靠一起,护佑我们一群年幼的兄弟姐妹,为我们避风雨防暑热,他们忍饥挨寒,使我们没有一人“掉队”,至今我们个个健在!
       凡经饥荒者,才懂得粮食是保障人的生命的主要物质,所以我们这代人十分珍爱粮食,反对铺张浪费,拥护提倡餐桌“光盘”,剩菜饭“打包”的良好风气。
       年轻时期,经历“文革”使我们多数人虚度年华,荒废了学业,糜费了人生的黄金岁月,难能健康成长,心灵受到创伤。
       青壮年代,有吃苦耐劳的耕田经历,后又有幸参加工作,成为才薄智浅的“政工干部”。因受家庭生活影响,急于工作调动,失去了难得的“进步”机遇,辜负领导的有心栽培。
       花甲未到,提前退休。很有幸沐浴改革开放的阳光,享受改革开放的红利,物质生活条件提高。老俩口的养老金虽不丰足,但衣食无忧;生灾作祸有医保;家居闹市,闹中有静,虽不宽敞,阳光充沛,花果满后院,子孙分居,足够休养生聚;周边公交四通八达,高铁站近在身边,出行旅游,十分方便。可谓是:莫道桑榆晚,微霞尚满天。
       我时而追忆那已逝去日子,心灵深处始终难以平静。平生所遇,有幸福和悲伤,有愉悦和烦恼,有收获和贬损,有欣慰和自责,有自谅和忏悔,有憧憬和荒凉……。尽管有如此复杂的心境,但仍眷恋那青春时代的朝气和自然有趣情景的生活片段,仿佛那一切都是刚刚发生。
       人生一世,所遇和相处者不不计其数,实在的朋友虽不多,但也不亚于亲兄弟。令我欣慰的是,我有广泛众多的朋友,他们是德高望众的老者,平易近人的老干部,文化领域里的知识分子,书画爱好者和著名的书法家,守护人们身体健康的白衣天使,人类灵魂的工程师,成功的企业家,普通的市民和邻居,旧同事和同窗同校的老学友,还有我经常与他们逗笑的活泼可爱的小朋友……。他们为我晚年生活添加了无穷的乐趣,是精神支柱!每当我遇到艰难之事,曾得到他们的倾力相助。我非常感激,一辈子难忘他们的恩德,他们是我最可敬的人!
       在处人处事方面,我一贯谨小慎微,不拘小节,赢得多人的好感和信任。但也有极个别人,也许是做个什么芝麻小官,而自以为是,好象对我有点歧视,或许某方面有嫉妒而表现出来的现象,但绝非构成威胁,对此我一律不计较,一笑了之。
       如今,我深刻理解,世上没有永远不老和长寿的人,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。古今中外,无论是帝王将相,还是庶民百姓;无论是高明智者,还是愚昧人群;无论是善良之人,还是作恶歹徒,都不可避免死亡,古话说得好:长江后浪推前浪,一代新人换旧人。
       作为古稀者,我要百倍努力,珍爱后生岁月的每一天,为活得健康,活得开心,活得尊严,拟定《自规》如下:

处人须真诚,守住善良心;
珍爱新老友,友谊赛黄金;
遇事得冷静,三思而后行;
冒失有害已,言行必严谨;
清心度岁月,非良要改进;
掌控冷和暖,四季保安平;
炎暑少出行,活动随心境;
游览近处景,爬山涉水禁;
雪冬自保暖,不让寒气侵;
烧酒尽少饮,适量食荤腥;
蔬菜素汤好,甘露伴后生;
闲事皆不管,琐事少烦心;
不争长与短,忍让静养神;
忘却昔日怨,恩人嘱子孙;
对人要体谅,互帮友谊深;
有空写写字,快乐又文明;
偶尔上上网,与友广聊情;
中午稍休息,晚上九点眠;
睡足八小时,晨起有精神;
出门散散步,活动健健身。

(海晏河清)


历经文革幸见毛主席
文/梁海清

       在上世纪60年代中期,我国曾发生了一场大规模的史无前例的群众运动,号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(简称“文革”)。
       起因是对著名史学家吴晗所著的《海瑞罢官》进行评判,这本是学术界的是与非的争论,后来得到毛泽东主席的支持。正是这根导火线,演变成一场残酷的政治斗争,后来愈演愈烈,长达十年之久。除给国家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外,还搞乱了人们的思想,更践踏了人们传统的道德观念。
       1966年下半年,全国各地、各个领域正式形成了文革的开端,“革命无罪,造反有理”的号声如雷震耳,陡生的派性,相互以文相攻,以“反党、反社会主义、反毛泽东思想”的罪名强加所谓“走资派”;造反派极力标榜自己是革命行动。后由文斗转为武斗,规模之广,命案屡见不鲜。多数领导干部被贬之为“资产阶级当权派”,群起而攻之,以戴高帽、挂纸条、口含稻草等五花八门的形式,极力丑化“走资派”;学校停课闹革命,学生佩戴红袖章,挥舞“红宝书”(《毛主席语录》),打着造反派旗帜,是当年最突出最活跃最常见的社会现象,也是 “革命行动”最旺盛的有生力量;工厂停工,“工人阶级领导一切”的旗号响亮,停工停产出门造反,批斗“走资派”一场又一场;少数人和社会渣滓相互混进行“打砸抢”;连为数不多的农民,不甘“落后”,积极效仿,弃田“闹革命”,造成农田轻度荒芜,粮食总产下降;连公检法机关遭受冲击,几乎被造反派夺权而瘫痪……
       这些年无处不见的红旗、红袖章、红宝书似是巨浪,形成了一片波澜壮阔的红色海洋。大字报是一种相互攻击和斗争的有力武器,到处可见,一层又一层。当年的红纸白纸和毛笔、墨汁供不应求。游行示威的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。闹得勤劳善良的人们不知所措,晕头转向。
       这一年,全国各大中专、中学都成立了文化大革命小组,自发组成学生串联队伍,打着造反派的旗帜,高声朗诵《毛主席语录》成为时尚,狂呼“革命无罪,造反有理”的口号响彻大地。红卫兵成群结队涌向全国各大中等城市,称是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“传经送宝”,各地都设立红卫兵接待站,免费住宿吃饭,行动畅通无阻。
       首都北京是我国的政治、军事、文化、科技中心,是党中央的所在地,人民领袖毛泽东主席居住中南海,亲自指导部署全国文化大革命的步骤。当年对毛主席的话称是“最高指示”,一张《炮打司令部》的大字报推进了文革进程:
       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和人民日报评论员的评论,写的何等好啊!请同志们重读一遍这张大字报和这个评论。可是在50多天里,从中央到地方的某些领导同志,却反其道而行之,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,实行资产阶级专政,把无产阶级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打下去。
       颠倒是非,混淆黑白,围剿革命派,压制不同意见,实行白色恐怖,自以为得意,长资产阶级威风,灭无产阶级志气。又何其毒也!联系到1962年的右倾和1964年行左而实右的错误倾向,岂不是可以发人警醒吗?
       毛泽东主席是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,他为人民谋幸福,他是人民的大救星,他老人家的知识渊博,智慧超人,才华无比,功高至上。对中华民族的贡献巨大!人民无限的热爱他、崇拜他。他在人民心目中的威望达到最高峰。艺术家们以动人的词曲歌颂他,以挺拔优美的舞姿敬仰他。他的话“一句顶一万句”,这张《炮打司令部》的大字报成为更加深入进行文化大革命的依据和强大推动力。
       这期间,毛主席洞察到文革有动乱的风向,他力挽狂澜,发出了:要文斗不要武斗;学校要复课闹革命;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等一系列重要指示,同时采取各种措施保护部分老干部,从而逐步扭转了混乱局面。
       当年的文革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新生事物,从表面现象看,说是“十年浩劫”,无可非议。这场运动毛主席是为防修反修,防止资本主义复辟,只因老人家年事已高,被人利用错误地领导和发动文革。但也不排除毛主席当年还有什么宏图战略。他老人家一贯高瞻远瞩,国家有难,他运筹帷幄、料事精准、用兵如神。赶走日寇,击败美帝推翻旧制,建立新中国,成为人民爱戴的领袖。假设不发生文革,中国究竟是什么样状况,谁也说不清。
       1966年秋末,巢湖地区根据中央文件精神按10%的比例选派学生代表,组织巢湖地区革命师生赴京参观团,赴京学习首都文革经验。
       当年笔者16岁,正在无为县仓头初中读书,有幸被选为赴京代表之一。10月10日,无为县300余名师生代表在无为第一中学集训一周后,由当年无为县副县长李政率领,随同巢湖地区革命师生赴京参观团,自巢湖车站乘列车,车上非常拥挤,行李货架、座椅靠背和列车厕所里都被占用;造成吃饭、喝水、大小便都十分困难,在蚌埠火车站列车受阻,停靠了一天一夜。后经三天三夜的艰难行程才到达首都北京永定门车站下车,此时已是凌晨时刻,北风呼啸,寒气逼人,我们虽是年轻人但都被冻的瑟瑟发抖,待到天亮,我们被接送至北京南郊东高地接待站,吃在第七工业机械部的七0四大饭堂,住在有管道暖气设备的临时简易陋室。凭《赴京代表证》领取免费北京市《公交乘车证》,在北京市内几乎通行无阻。我们每天三五成群,到处游逛,如饥似渴地欣赏首都风貌,雄伟的天安门广场是人们向往的地方,天安门城楼是人们心目中的圣地,争先恐后地留影纪念。
       11月26日清晨,在东高地驻地领队解放军突然吹哨,大声呼喊:同学们,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,今天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接见我们的日子。请大家立即起床,就餐后集中上车。
       在我们住宿附近,停靠无数辆外形式样一致的大客车。我们按临时军事编制列队,各班红卫兵一律服从解放军统一指挥行动。乘车前,相互检查,主动交出有危害他人人身安全的物品,如小刀钢笔等,统交给解放军暂代保管,然后迅速列队依次上车。车至前门附近的停车场,下车再列队。顺从现场“总指挥”和“指挥”手势,沿西长安街向前行。边走边停,时快时慢,场面是人山人海。临近中午,我们边走边吃食堂发给每人两个大馍和咸榨菜,继续朝着民族文化宫方向缓慢移动,大约在十二点钟左右,我们才到达所指定的民族文化宫附近,就地停下来。前排有三排解放军战士,我们在后,并胳膊套住胳膊,盘地而坐。
       这天是毛主席第八次接见红卫兵,天气晴朗,温和的阳光普射大地,喜气洋洋,人声沸腾。宽阔的西长安街彩旗横跨上空,迎风飘扬。高音喇叭轮流不停播放革命歌曲和《毛主席语录》歌。一上午确实劳累,但大家都很兴奋不已!急切盼望毛主席接见的幸福时刻到来,仍在一遍又一遍的齐声朗读《毛主席语录》。
       大约在两点三十分左右,高音喇叭突然传出《东方红》的乐曲。不一会功夫。军摩车队整齐开道前行,多辆军车紧随,中央新闻制片厂专车在列;毛主席乘坐的敞篷汽车,缓缓地来到我们的面前。毛主席身着草绿色军大衣直立车上,左手扶栏,右手不停举起;时年七十三岁的老人红光满面,神采奕奕,不停地向大街两边受阅者频频挥手,我们都睁大眼睛,全神贯注仰视伟人。此时我们顿时心潮澎湃、热血沸腾,忘却自我和时空,情不自禁手持《毛主席语录》,有节奏、连续不断的高呼“毛主席万岁!毛主席万岁!毛主席万万岁”……
       毛主席的检阅车离我们远去了,我们才转头观仰其他中央首长林彪、周恩来、朱德、刘少奇等,双眼被幸福的热泪模糊了。几乎失去视觉功能,但心情异常激动。
       1966年11月26日这一天,是我们最荣幸的日子,时至今日,虽已过去57年了,那激动人心的场面深刻脑海,历历在目,我经常回味此情此景,沉浸在无限幸福之中。
       后来我曾数次去北京,每次去京第一愿望就是去毛主席纪念堂,瞻仰毛主席遗容,老人家静静地仰卧在水晶棺里,他那高大的身躯和气质非凡的容颜,仍显得雄伟和慈祥,令我肃然起敬。此刻,我悲喜交集的心情难以平静……。
       前些年,我与朋友专程去韶山,带着崇敬之心参观了毛主席故居和韶山广场,大家都恭恭敬敬地给毛主席塑像深深鞠躬,并敬献花篮,以表缅怀之情。
       毛主席的逝世,距今也已47年,他老人家亲手缔造的共和国,从站起来到强起来,人民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,我们应饮水思源,永世不忘。我们时刻想念毛主席,怀念毛主席,衷心祝愿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安宁!
       今年是毛主席诞辰一百三十周年纪念日,值此之际,特撰此文以示敬仰和怀念我们心中永远不落的红太阳。
 
(海晏河清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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