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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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荣宝斋书画家、收藏家、鉴赏家、评论家。

艺术简介

 

       安涛,号醉石,1980年出生,长居北京。荣宝斋书画家、收藏鉴赏家、评论家。擅长古代、近现代书画作品真伪鉴定,精通美术史与艺术发展规律,对中国画的学术、审美以及市场均有独到见解,供职于北京荣宝拍卖有限公司。
      曾做书画艺术类编辑、评论、收藏鉴赏20余年,毕业于中国国家画院范存刚工作室,长期从事书画创作、收藏鉴赏及理论研究,着重书画家潜力市场挖掘、学术梳理及收藏体系构建。秉承文人绘画思想,着手大写意绘画流派,践行吴昌硕、齐白石笔墨精神,是一位学者型文人书画家。
      现为中国收藏家协会会员、中华诗词学会会员、国家开放大学美术学院吴悦石导师助教、中国书画人才专业委员会理事、京东收藏家协会理事、白石画会秘书长。


作品鉴赏

 


昔东坡居士有赏心十六乐事,乃人生之快意也,世人数百载传颂不已。余耕砚田多年,略有心得,记为书画赏心十六乐事,聊以独乐,亦自足也。
落笔酣畅淋漓,挥洒凤舞龙翔。书罢一泻千里,绘成拍手叫绝。
触纸细密绵软,抚砚润泽华滋。腕底潇湘云雨,墨池澄澈氤氲。
寒斋芝兰盈室,厅堂彝鼎列陈。四壁名家字画,八柜万卷琳琅。
研读知己在侧,案前红袖添香。丹青不累浮名,情怀初心莫忘。(安涛 砚田琐记之一)

中国文人画关键在于思想,或工或写的形式是外表,而作品的动人处是通过笔墨表现的精神境界,有笔趣、诗意、情感,诗书画印相得益彰,能臻妙境。文人画家笔耕砚田,娱情写心,笔底流露出来的是作者的真实状态,掌握一定技法并超越技法之外,能用心在创作,其艺术生命力才能跃然纸上,与观者共鸣。诗书画印熔于一炉,是传统中国画的至高要求,暂别说皆擅长,能兼善者也是佼佼者,诗中有画,画中有诗,书画同源,印从书出,四绝谈何容易。中国文人画之所以经久不衰耐品读,因是有文化载体,作者应富学养,广见闻,融真情有真趣,笔底自然洋溢书卷气。(安涛  砚田琐记之二)

书法执笔如拨镫法,犹如执筷,方便故也。书写时尽量悬肘悬腕悬臂,小字得其坠石之力,大字得其开张之势。莫拘泥于陈规,生搬硬套,中侧锋兼而有之,气随势转,自然得用笔之妙。画大写意,应深谙书法用笔之道,挥毫濡墨,八面出锋,那种抒发的豪情跃然纸上,虽横涂竖抹,也处处分明,见笔见墨,纵然逸笔草草,也合情理以内和法度之中,神来之笔,妙手偶得。(安涛 砚田琐记之三)

 

白石老人,出身贫苦,做木匠多年,从芥子园临摹习画,后得胡沁园传授丹青而步入卖画生涯,以工虫入手,于大写意一脉草间偷活,六十衰翁变法立红花墨叶派,独步画坛。又拜陈少蕃读书习文,结龙山诗社与湘潭诸子唱和,后列王湘绮门墙,为诗不磊辞藻,平淡出奇。篆刻初学丁、黄二家,后得二金蝶堂印谱,兼收并蓄,开齐派单刀霸悍印风。书法从何绍基入手,认曾农髯,后随李筠庵,临二爨尤勤,追李北海,又得《天发神碑》之苍劲,于金农、郑板桥多有借鉴,尤其汲取吴缶翁之书风而能成自家风貌。白石老人能从工匠起步而进书画艺术堂奥,唯其纯厚诚朴,为人谦和,五出五归,见闻博广,有夏午诒、郭葆荪、樊樊山等提携,又得陈师曾、徐悲鸿、老舍等名贤的慧眼推崇,岂非等闲。白石作品多艳丽,色彩丰富,谓之大俗,但其笔墨精湛,诗文题跋尤见真情,富有活色生香之民间乡土气息,诗书画印结合得之大雅。他职业以书画谋营生,不取仕途,创作数量颇丰,绘画题材之广,勤耕砚田,洁身自好,勿忘初衷,襟怀坦荡,为艺唯一真字耳!(安涛 砚田琐记之四)

吴昌硕与齐白石,潘天寿与李苦禅,中国近代百年大写意花鸟画的四座高峰。缶翁以金石篆意入画,笔墨饱满,厚重苍古,从任伯年、赵之谦而能老辣纵横,成海派巨擘,门徒众多影响深远。白石老人漂泊北平,摒弃个山冷逸一路,取石涛、扬州八怪,仰慕缶翁尤甚,得师曾开悟而研习吴氏画风,师法其心,青出于蓝,能开宗立派,尔后执北方花鸟画坛大旗。二者虽年龄悬殊,南北相隔,于艺皆互不相让,个中关系复杂也传为笑谈。缶翁画气,白石作品极富生活情趣,而颐者潘天寿则穷于经营布局,笔墨考究,一味霸悍,前无古人。潘学缶翁最相似,而又离缶翁甚远,以气势取胜,更传指画衣钵而别开生面。李英苦禅是白石老人的第一高徒,拉洋车出身,从徐悲鸿学西画技法,素描透视对其创作在造型方面大有裨益,其鸟雀雄鹰形象准确生动,能出师门成自家风格,与潘天寿三十年代曾为同事,能共同切磋互相进步。数百年来大写意花鸟画发展到此巅峰,四足鼎力,后来多落其窠臼,鲜见有气魄开拓者,当代大写意一脉能理论结合实践、借古开今、薪火相传之佼佼者,悦石翁也。(安涛  砚田琐记之五)




 
不睹生死,不足以谈艺感怀人生。生即生命的起源,十月怀胎,竭尽分娩之痛,婴儿呱呱坠地,生命的本能在吃喝拉撒、哭闹、玩耍等等,一切都是那么的天趣本真,毫不掩饰。为艺之含辛茹苦,十年如一日,甘受寂寞之小道,能得动人之笔墨,但求一真也,真情流露,自能平淡出奇。死即生命的终结,人生一世,草木一秋,当遇到疾病、灾难亦或飞来横祸,垂垂离别之际,身不由己,欲罢不能,一切皆幻化为泡影,不忍放下,也不得不放下。书画自古是文人闲余娱情之雅事,多少人为之痴迷,尤其当下,多以职业从事书画创作,名利熏心,一身江湖习气。若能勤耕耘、重笔墨、淡名利,广学博闻,做虔诚的书画教徒,笔下格调自然高雅,更有甚者笔法、墨法精研,品德高迈,放下便是,不落时人俗眼,敢于古人争短长,笔下或见鬼神。(安涛  砚田琐记之六)




 
殊不知中国画在见笔见墨的前提下,首要法度严谨,但挥毫处是多么的写意豪放,轻松自然,酣畅痛快,满纸烟云,一泻千里,不拘一格,方能见惊世骇俗之作。此亦如人生,谨慎时可以入微,而洒脱处应泰然处之,遇事坦然面对,体谅宽容,积极对人接物,或能得快意幸福的人生。人立于世,多有不达意,亲人、朋友之间应真诚相待,关心互助,胸怀磊落,一笑而过,也为板桥先生“难得糊涂”另下一注脚。(安涛  砚田琐记之七)

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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